边望

【誉太】食养

是我点的,是这样。但没想到周医生能写得这么甜。牙疼的小景宣真是可爱飞起❤️

盐焗大柚纸:

(旁友,听说过誉太吗?桓宣少年时期的甜饼段子,阿梧小天使点梗,速撸莫嫌,不甜不要钱。)

今日早课时景宣告了假,太傅也未置可否,倒是景桓上了心。虽然这位兄长三天两日头疼脑热,不过因为父皇要时时考查功课,景宣再懈怠也不敢无故缺课。

他想问问前来传话的宫人个中缘由,当着诸位兄弟的面也不好唐突开口,心里只想着放了课去探个究竟。倒是他身边的小黄门机灵,悄悄拦住细细问过,原来是因为吃甜食太不节制,竟然牙疼到起不来。

景宣下了课听了觉得好笑,想去探望又觉得唐突,只能告诉自己“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”。他眼光微微一转,又嘱咐小黄门:
“不能空手,太过寒酸,去备些东西。”

等到了景宣宫里,离了老远便有眼尖的宫人进去通报,走到近前又道三皇子身体抱恙不便见客,多谢五皇子挂念,还是先请回。

景桓睬也不睬抬脚便往里闯,七拐八拐便找到景宣所在,宫人也知道拦不住便由他去了。

“皇兄?”

景桓见殿内昏暗,嗅了嗅只觉熏香味太盛。景宣卧榻的帐仍垂着,上面绣着缠枝与云纹,轻密而不透光。

景宣大概听到他声音,隐约间见床上一个鼓包拱了拱,一会又不动了。

“箫景宣?听说你病了,我带了好吃的点心来看你。”

他语气里满满的幸灾乐祸,平日刻意收敛的少年气此刻都释放,故意将食盒磕碰出声音,取出一块白糖糕。

“景宣,小厨房新做的,你不能吃,做弟弟的便帮你尝一尝怎样?”

景桓压着笑意,这次叫了他全名,连素日不喜的甜食,此时也开开心心的塞进嘴里。志得意满的挑衅姿态溢于言表,幼稚的小把戏让他活像只昂头摆尾的小斗鸡。平日里景宣如果听见他这样叫,断会跳起来与他忿忿理论,今日大概真的没什么力气,只是虚张声势的抛出一句:

“滚。”

咬牙切齿的狠劲半分不减,可惜还没击中对方要害便落了地。景桓听他鼻音又重中气又虚,嘲笑之余还是被挂念压过去,只得掂着个食盒走近去掀他床帐,一手还捏着咬了一半的糖糕。

景宣委顿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双肿胀起来的眼,乌黑长发落了满枕。

“箫景宣,你不会是哭过吧?”

“你才哭。放肆⋯⋯”

景宣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,一点也不似往日清澈。景桓拉下他被角,就着昏暗的光都能看见他脸颊通红。他忙把食盒放在一边,撩起袖子去探他额头。

“这不是在发热?你宫里人怎么做事的?”

他是真心气急,不假思索不辨立场。说着他便想扬声唤人,没料想被景宣捉住手:

“不要吵⋯⋯”

景桓低下头看他细白的手指与幼圆的指甲,不知为何觉得被握住的皮肤隐隐发烫。

“母妃知道又要吵我。”

他咬着牙,多说一个字都很痛的样子。

景桓望望他玉白的脸浮着红热,又低头看他握着自己的手,热意似乎把糖粉都融化,黏腻胶着又不肯分离。

景宣昏昏沉沉咬着牙,再与他说话便只会答些呢喃,不然就是来回委屈嘟囔着“疼”。

“你又不肯叫太医。”景桓抱怨着说。

他想起久远模糊的幼时记忆,一个母亲的形象会在他生病时温柔守在床前。景桓轻轻挣脱景宣的手又反手握住,伏下身在痛的意识不清的景宣额头上烙下一个吻。

“我守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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