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望

得不到的红

射射my九哥❤️拯救北极冷圈❤️为了回报my九哥温暖的爱我也写起了楼春❤️

九元整:

楼春往事(自我意淫向)


CP楼春楼春楼春


送给小天使 @香草冻饮马提尼 


LO上楼春好少哦,冻冷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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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她并非没有爱过,爱得太快爱得太痛,才成了现如今这般。


  她的痛觉神经似乎比常人更长,更曲折婉转,更难以圜转。多年残留下的伤,不治而愈,在心口结成了疤,疤又一层层掩盖住下一层疤。千疮百孔,时隐时现的痒,痒到心出转成了念,一念成佛一念成魔,疯了魔了才惊觉疤痕下血肉迸裂的痛。


  拐弯抹角的痛,不可迂回的伤。


  爱得太快,没来得及回神,就塌陷的建筑,从顶部一片片瓦的砸落,却又毫无轨迹可循地瞬时坍下。骄纵惯了的大小姐,一时不察就失了心,想讨伐都找不到一块地。若得相爱便是幸,相爱却不得厮守,也不知这般相爱算不算得幸了。


  少年明楼当得翩翩佳公子,非油头粉面一类,面如冠玉、知书善辩、又不拘泥于形式作风。相爱得太过容易,但相爱得又太过艰难。汪曼春回想总觉得,那段时光是过得很慢很慢地,不然怎么会每一个细枝末节都这般清晰,不然怎么会每一次回忆都漫长的,漫长到一整夜的梦都不足以盛一个景。


  漫长到,她妄想用这段时光填补人生中每一次空白的遗憾。


  街头伴步的欢喜,两人手拖手,冒出了汗被风吹干,再冒汗,再被风干。书院门口的私家车,一辆一辆地驶过,两人前进一步再后退两步,顽固地拖。戏台子下,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辩,台上从渡河唱到了酬韵,咿咿呀呀地崔莺莺张生来回交替。偷饮酒,醉罢执手抱星倚月聊美景,哄着明诚打掩护,酒醒之后装糊涂。聊理想,你说你的人生信仰,我说我的毕生追求,对视的眼始终有对方。


  一朵玫瑰在开得最艳丽、开得最盛大、开得最懵懂时被折枝摘下。高岭之花,失去了滋养的泥土,面上极艳,却从根上发起溃烂。


  一朵玫瑰在温室里能活,离了温室,磨出了耐涝耐旱的性子,当然也能活。


  只是瓣上娇态的红,成了枪刀上凝固的血。心肺俱痛,层叠的疤成了最厚实的铠甲。抚琴执笔的手,红袖添香的夜,吐言柔情的口,娇憨明媚的神,一场大雨就可席卷去。


  汪曼春永远记得分开时的情景,明楼无可挽留地留样远走,固执凝望却断开交错,再交握的双手也摔得粉碎,再磅礴的泪雨也留不住起飞的航机。航机起飞的轨道宛如一道又一道的银河海,隔断生生世世的距离。


  但时间证明,机场没有银河海,连一条小溪都没有。飞走的人,又飞了回来。


  只是物是人非,再相见的那一场雨,滴落下都激不起一片涟漪。


  汪曼春忆起从前和明楼一同听的一桩戏,白蛇传中一折断桥。粉面青衣女子唱到“贤姐姐虽然是真心不变,那许仙已不是当时的许仙,叫天下负心人吃我一剑!”遂笑了,许仙非许仙,贤姐姐痴心埋久也变。


  好难得心殇之后犹相见,学燕儿衔春泥重塑前缘。你与你前尘今事轮回转,猛回头细雨处人景皆梦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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